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李书福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 新华社记者 金立旺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李书福（右）、肖伟（中）、杨伟（左）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新华社记者 金立旺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肖伟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 新华社记者 刘金海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杨伟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 新华社记者 刘金海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张全收、如克亚木·麦提赛地、马恒燕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新华社记者 刘金海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张全收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 新华社记者 金立旺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如克亚木·麦提赛地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 新华社记者刘金海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马恒燕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 新华社记者 金立旺 摄

3月20日，十三届全国人大一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举行闭幕会。这是全国人大代表王晓红在“代表通道”接受采访。 新华社记者 金立旺 摄